一名75岁的吸烟男性患者同时被诊断出右肺和右肾肿瘤,并伴有纵隔和肺门淋巴结及骨转移。肾活检标本显示为分化较差的鳞状细胞癌。随后进行的开胸手术也发现了鳞状细胞癌。2%的肿瘤细胞表达PD-L1。研究显示BRAF基因的D594G突变(如本病例中)很可能会损害BRAF激酶,但不会使其失活,对RAF抑制剂如达拉非尼以及MEK抑制剂曲美替尼不太敏感。但该蛋白仍能传递信号,这很可能是由于NF1失活导致RAS过度激活而增强的。因此,BRAF和MEK抑制剂的协同作用可能是由NF1失活而非BRAF突变引起的。
患者合并包括心肌梗死、2型糖尿病、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(MDS)和痛风在内的病史。对于体能状态良好的晚期鳞状肺癌患者,应接受一线化疗联合免疫治疗或免疫治疗。经肿瘤科会诊后,患者接受了卡铂、紫杉醇联合帕博利珠单抗的治疗方案。但由于患者并发MDS和中性粒细胞减少症,临床推迟了该治疗方案,并使用了粒细胞生长因子。随后患者接受了两个周期的减量化疗和帕博利珠单抗治疗。治疗期间患者出现了不可接受的并发症,包括血小板减少。
最终由于MDS和骨髓功能障碍,患者放弃了进一步化疗。患者继续接受了7个周期的帕博利珠单抗治疗后,胸部(原发肿瘤增大,双肺出现大量转移结节)、腹部(肾肿瘤增大)和骨骼多处发生疾病进展。因此患者还接受了针对骨转移的放疗,并用双膦酸盐治疗这些转移灶。
基于患者对此前治疗方案不耐受且多发转移的情况下,急需寻找下一步治疗方案,临床对该患者的肺部肿瘤标本进行了NGS测序,发现了第一个是BRAF D594G的突变;第二个具有临床意义的基因突变是NF1 R461*突变;第三个是FANCC Q13*胚系突变。
根据NGS检测结果,患者接受了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的治疗,该治疗方案持续了五个月。CT结果显示对比此前结果,肺部肿瘤缩小,骨转移和肾转移趋于稳定,效果显著。根据RECIST 1.1(实体瘤反应评估标准),治疗期间患者的病情趋于稳定,且持续了五个月。
此后,该患者由于MDS病程中红细胞和血小板数量减少,表现状况恶化,于是停止了治疗,并在一个半月后去世。BRAF V600突变在非小细胞肺癌中大约占2%-3%,而V600E突变类型约占整个BRAF突变的50%,对于有BRAF V600E突变的肺癌患者,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已取得了相当好的疗效,获得了NCCN指南的推荐。第三类BRAF变异,包括G466、D594和A581等突变,会导致激酶死亡或激酶活性受损,对RAF抑制剂如达拉非尼以及MEK抑制剂曲美替尼不太敏感。但研究显示,三类突变仍与RAS/MAPK激活增强有关,可能是由于其他机制,如生长因子信号激活或同时发生MAPK通路突变,如RAS或NF1。
有研究表明,大多数NF1基因突变的肺癌患者是男性和吸烟者,NF1基因突变的NSCLC患者代表了肺腺癌的一个独特的分子和临床亚型。Redig等人使用NGS检测了591名NSCLC患者。在60例(10%)患者中观察到NF1基因突变。目前已发现72种NF1基因变异,其中48种NF1基因突变(错义、无义和框移)预计会产生破坏性影响。有研究发现,25%患者的NF1基因突变与其他致癌基因突变同时发生:BRAF(p.C685S、p.G469V)、ERBB2(p.S310Y、p.V308L)、KRAS(p.G12D、p.G12V、p.G13C、p.G13D)、HRAS(p.Q61H)和NRAS(p.G13R)。如有需要,请咨询康必行海外医疗医学顾问:4006-130-650或扫码添加下方微信,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!点击拓展阅读:达拉非尼/达拉菲尼(TAFINLAR)是治疗什么病的?有哪些治疗优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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